边说话,一边儿一遍遍地抬头从上向下沿着前面啃出的齿痕继续啃掉更大面积的叶子。
黑子虽然从前也见过蝗虫,但那不过是小时候曾经遇见过飞过草窠的几只。像这么近距离地审视还是头一回,当然,它更不可能有机会像珍珠那样竟然吃过蝗虫。想到这里,黑子心里觉得好笑,不知道这蝗虫要是知道珍珠曾经尝过它的味道,它会做什么感想。
“哎,我说蝗虫。你说别人胡乱把你们会蹦的都叫做蚂蚱那是什么意思?我小时候就,哦,见过好多蚂蚱!”珍珠差一点就脱口而出“就吃过……”三个字,还好它及时发现问题改了口。“嗯,我见过扁担、土蚂蚱、蝗虫,对了,后来我还认识了蛐蛐、蝈蝈还有螽斯呢!它们虽然不是蚂蚱,但是它们也和你们蝗虫挺像的吧……”这话说的,珍珠心里一点没有底气。凭着感觉,它能很明显地知道刚才自己提到的虫子们都有挺一致的特点,但是它们却的确各是各的,谁也不搭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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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担?那个圆锥脑袋长身子的滑稽家伙?它可不是蚂蚱,那家伙长着四片勺子一样的‘嘴唇’,又滑稽又难看却得了一个听起来牛哄哄的名字——中华蚱蜢!它跟我们长着钢钳一样巨口而且威猛无比的蝗虫可是大大地不一样!”
“嗯,具体吧你们的确长得不一样。但是乍一看又觉得你们好像的确都有长长的后腿,绿绿的翅膀,都能一蹦好远,还能飞……”
蝗虫这会儿停下嘴不啃叶子了,它打断了珍珠的话。
“就你刚才说那些个虫子哪一个没有长长的后腿,哪一个不能一蹦老远,哪一个不能飞?为什么你就知道它们叫什么‘蛐蛐’、‘蝈蝈’的?你怎么不把它们都算成‘蚂蚱’?”
也许是被珍珠气昏了头,话一出口蝗虫才意识到自己有一点口误,于是它立刻进行了纠正。
“哦,当然!唱个不停的肥肚子蝈蝈,它们算是奇葩的一族,干嘛为了蹭翅膀唱歌就退化了自己的翅膀?就它们那几片连屁股都盖不住的小短翅膀,哈哈,真是笑死人了!就算是飞,怕是也蹦跶不了太远!”
“那你说尖脑袋‘扁担’是蚱蜢,你们蝗虫算是蚂蚱吗?”虽然珍珠挺讨厌这说话毫无遮拦的蝗虫,但是好奇心还是驱使它继续问着问题。
“嗨!这还用问?我们蝗虫当然是蚂蚱了!除了我们蝗虫还有谁配用‘蚂蚱’这个名字吗?”
“那土蚂蚱不是也叫‘蚂蚱’?”
这蝗虫说话的口气简直让黑子忍不住就想和它抬杠!
“无知!真无知!”
这已经是这只蝗虫第二次说珍珠和黑子无知了!黑子可真是有点生气了!蝗虫可不管黑子生不生气,它接着就说:
“土蚂蚱不就是‘土蝗’家族吗?你还以为它不是我们蝗虫?哎呀,我告诉你们吧!我们蝗虫家族可不得有上万种亲族旁支,一个个跟你说的话,三天三夜我也说不完啊!反正你们就记着,我们蝗虫小时候就经常被人叫做蚂蚱,但是我们一旦成年,蝗虫就是蝗虫!可别再叫我们蚂蚱了啊!”
好吧!珍珠和黑子也懒得在这件事情上和蝗虫纠缠了,既然那是它们蚂蚱家族的内务,那这蝗虫说是什么就算是什么吧!但是有一件事情珍珠却必须还要弄清楚。
“那我说这位蝗虫,刚才一开始我们在说这些玉米花的时候你干嘛也要说我们无知啊?就算我们无知,难道你知道这些玉米花是怎么在没有小蜜蜂、小蝴蝶它们帮忙的情况下授粉结出种子的?”
“我当然知道!要知道我们的名字可是‘蝗虫’!名字里带个‘皇帝’的‘皇’字你以为是随便叫着玩的?还不是因为我们吃遍百草,而且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