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的站不稳,身子往后倾斜,两只手只得去往后撑着护栏。
傅程便也把手搭在她两只手一旁,然后倾身,弓着腰到她脸前,特别耐心:“电线杆是么?你见过会伸屈自如的电线杆么?”
“……”
“别说我没提醒你,跟我斗你还太嫩了点,以为找爷爷到我办公室去,你就可以平安无事了?在我的眼皮子低下,你且等着我怎么折,磨你。”
“……”
贝薇的心开始怦怦怦的,不规则的跳动起来,特别用力。
他冷冽的气息,以及他冷漠的眸光,无一不是杀人的利器。
他现在这样的姿势跟她在一起,就如一把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感觉得到他冷冽的气息在颈上流连,感觉得到他的温度在渐渐地感染她。
他今天身上的确是够冷的。
贝薇又大着胆子抬了抬眼:“我等着。”
她不再跟他犟嘴。
傅程听后却眯起眼:“还不服气是么?”
“……”
她不服气么?
她敢不服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傅总,以后我见着您,会处处小心,所以请傅总也把太多宝贵的时间用在我这个让您生气的人身上,好么?”
贝薇声音缓慢而轻柔,但是又带着她特有的固执。
她那一口一个傅总,一口一个您,便是对他的抗议。
傅程轻笑:“你再叫我一声。”
贝薇感觉他的呼吸突然靠近,便往旁边躲了躲,他却又往前,吓的贝薇‘啊’了一声。
傅程看她涨的发红的脸,眉眼间都带着快意。
电梯到达顶层,听到叮的一声,贝薇觉得心里应该可以松口气了。
但是他却低头在她耳边:“再敢惹我,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在这里面。”
扒光了?
扔在这里面?
贝薇吓的举手投降。
“傅总,少奶奶的礼服我已经送进去了。”
“嗯!”
傅程老成的一声,然后起身,拉起她的手便往外带。
贝薇却生气了,看了眼身后站在电梯口的郭想,然后又看他:“既然郭想在,为什么还要我陪你?”
“郭想是秘书,脑子要时刻保持清醒,而你们公关部,喝酒不是长项么?”
傅程一边强制的牵着她往套房走,一边解释。
贝薇竟突然没的再跟他争论。
是的,喝酒,是她的长项。
以前喝不了几杯就醉的人,踏入社会后便只能学会了喝酒。
她的酒是怎么练出来的?
当一个人迫切的希望自己赚更多的钱,便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除了……
那时候她老板看她长得漂亮,对她提出要偷偷养她的要求,也就是所谓的地下情,妇,她找了白予非解决了那件事。
从此后她在公司便是一步一个脚印,从没出过差错。
贝薇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起白予非来,再看傅程,直到他开门后突然将她丢了进去,一片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