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绿,确实很久没有人用过这把钥匙了。打开大门之后,他穿着鞋子走进了房子里,虽然这样做很不礼貌,但现在客厅的地上已经积了一层的水,他可不想把自己的脚冻坏。
“有人吗?”这种问题很蠢,真要是有人绝对不会放任这种情况出现而什么都不做的,但权恩尚还是坚持这么叫了一声,此时的他就很慌,比廉价恐怖电影里的女主角还慌。
没有应答,有的只是哗啦啦的水声,循着声音走到了厨房,发现水槽上的龙头漏水了,而水槽已经是满溢的状态。凑近一看,水槽的底下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堵住了下水道的管道口。
“诶,不会是头发吧,这样的桥段也太俗套了。”恐怖类作品里跟水有关的场景,百分之百会出现一团头发,仿佛这两个东西是固定的套装,就像是下雨天和德芙一样。
权恩尚大着胆子用料理台上的夹子伸下去搅了一下,拿上来才发现并不是他所想象的头发,而是一截破损的碎布头,应该是从谁衣服上撕下来的。
堵住下水口的杂物被移开,水槽里的水立刻就下去了,虽然厨房的这个龙头还是漏的,但至少不会再漫道地板上了,“唉,明天早上再报修吧。”
转身走向玄关,推开了进来时的门,但权恩尚惊恐地发现他并没有从房子里出来,而是莫名其妙进入了一间卧室。看布置陈设,应该是安容齐的房间,但楼上楼下的布局完全一样,照理来说他怎么走都不可能迷路才对。
挠了挠头退出这个房间,再次穿过客厅打开门,又是安容齐的房间!这下权恩尚完全确定了,他是真的撞到鬼了,不是累过劲弄混了方向,“正民哥,放我我吧,我都快三十了还没结婚呢,你忍心看着我老权家绝后么?”
啪嗒,啪嗒,鞋子踏在水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就好像有个人踩在客厅潮湿的地板上向他走过来似地,但权恩尚转过头去什么都没看到,紧接着就听啪的一声,他变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