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水虴部落已经在这里生活很久了,我们是从其他地方迁徙过来的。”
“你们是从哪里迁徙过来的?”安格追问。
塞卡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回忆,然后轻声道:“从我记忆中,水虴部落就一直在这里了。”
安格没有再多问,塞卡的回答显得模糊不清。显然,这些蜥人对自己的历史记忆并不清晰。
安格的思维转了转,问道:“那你知道阿姆纳地吗?”
“阿姆纳地?”塞卡皱了皱眉,“知道,那里离我们这里很远。”
“阿姆纳地的蜥人有没有向你们求救过?”安格紧接着问。
“阿姆纳地的蜥人属于湿沼鳞部族,而我们水虴部落属于湿河鳞部族。我们之间并没有直接的联系,所以他们的求救我们并不需要响应。”塞卡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安格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些许的明悟。
显然,蜥人之间的部族关系非常复杂,他们并不会轻易互相干涉或响应求助。
对于这些蜥人来说,部族的利益远远高于其他的事情。
“好吧,塞卡。”安格沉默片刻,最后轻声说道。
塞卡点了点头,目送安格继续在部落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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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心中清楚,若想从这些蜥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信息,恐怕还需要更多的时间与耐心。
安格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通过与塞卡的交流,渐渐学会了蜥人的语言。
起初,他只是能听懂一些简单的嘶嘶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这些声音不仅仅是单纯的嘶鸣,而是包含着复杂的语调和韵律。
不同的音节和声调组合能够表达不同的意思,甚至能完整地传达一段话。
安格对自然的奇妙之处感到惊叹,他从未想过,语言的表达竟能如此依赖声调和音节的微妙变化。
通过塞卡的帮助,安格还逐渐了解了水虴部落的更多秘密。
一天,塞卡带着安格来到一棵巨大的古树底下,那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
安格注意到,这个地下空间看起来像是经过几代蜥人辛勤挖掘,空间虽然宽阔,但显得有些粗糙,树根纵横交错,像是自然与蜥人的共同杰作。
塞卡带着安格走进了地下空间,里面充满了蜥人的卵。
这些卵被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土壤中,密密麻麻地排列着,足足有近万枚。
安格感到震撼,这还是一个只有六百多蜥人的小部落,若是更大的部落,它们的蜥人卵数量该有多可怕?这让他不禁联想到塔斯马尼亚大陆其他更庞大的蜥人部落,难以想象那些地方的蜥人卵会是怎样的规模。
“塞卡,”安格低声问道,“这些卵什么时候孵化?”
“神使,神需要他们孵化时,他们自会孵化。”塞卡答道,他的语气依然平静,似乎对这些蜥人的生长过程并不感到惊讶。
“水虴部落的所有蜥人都是从这些卵中孵化的吗?”安格继续问。
“是的,神使,他们都是从这里出生的。”塞卡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敬意。
安格又问:“那你和他们一样吗?”
塞卡沉默了一下,眼神闪烁了一瞬,随后说道:“神使,我和他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安格追问。
“就是不一样。”塞卡回答得简洁而模糊。
虽然没有详细解释,但安格能够感受到,塞卡的身份与普通的蜥人有所不同。
虽然他从未明确指出自己的来源,但可以肯定的是,塞卡并非从这些蜥人卵中孵化出来的。
安格心中产生了越来越多的疑问,但看样子,塞卡并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来的。
时间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