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尽忠。 辅佐陛下,共创荣功,泽被后世。” 韩遂闻孔融之赋,心有所感,拱手赞曰:“陛下圣德,如高山之巍峨,似流水之澄澈。 南宫之决,尽显仁慈睿智。吾等幸遇明主,当效死力,以报陛下之恩。” 马宇亦点头道:“陛下之明,光照千古。仁德之举,万民敬仰。今日闻此赋,更知陛下乃天下之幸,社稷之福。” 马腾虽未能全然听懂孔融之赋,不过见众人皆赞,亦忙不迭地跟着夸赞道:“陛下圣明兮,吾等愿为赴汤。蹈火兮,在所不辞。” 闻言,孔融等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马腾见状,顿时有些脸红,幸好他儿子马超悄声道:“阿翁,我觉得你写得好,能听得懂!” 这时,韩遂再次拱手,望向孔融,赞叹道:“孔大人之赋,如珠玉落盘,声声悦耳。 言辞之间,尽显陛下圣德,实乃佳作。孔大人之才,令人钦佩。” 马宇亦附和道:“孔公之赋,妙笔生花。 既赞陛下之英明神武,又展仁德爱民之风范。 此等才情,世间罕有。” 马腾跟着说道:“孔大人这赋,听着就厉害。陛下圣明,孔大人有才,吾等深感荣幸。” 众人:“......” 马腾有点后悔,自己就不该插话,但总不能每次都说某也一样吧。 心中不由得暗叹,想在雒阳待下去,得多看点书才行。 低头的目光,却瞥见身后的马超,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孔融听了众人夸赞,连忙拱手谦逊道:“诸位过誉了,吾不过是将心中对陛下之敬仰付诸笔端,实不敢当此盛赞。 不过说到文章这里,我确实不惧任何人,便是那蔡公,也有讨教我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 韩遂和马宇带头笑了起来。 正说着,卫尉闵贡带着一队威风凛凛的甲士巡逻到了朱雀门。 那队甲士身着锃亮的铠甲,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有力,每一步踏在地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宣告着他们的威严与力量。 阳光洒在他们的铠甲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让人不敢直视。 负责看管朱雀门的北宫朱雀司马王晨远远望见闵贡一行人的身影,急忙快步上前,恭敬地禀告道:“卫尉,那大鸿胪丞孔融又带着一群人到了门口,说了半天也不见来禀告,不知道在做什么。” 王晨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眼神中透露出对孔融行为的不解。 他刚当朱雀门的司马不久,如果时间长的话,可能就习惯了。 “嗯,我去看看,许是又是带了一群胡夷蛮羌的,要展现一下他的文采。” 果不其然,闵贡面色有些古怪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调侃,似乎对孔融的这种行为已经习以为常。 刘辩如果在这里,可能会觉得在后世,孔融做导游肯定是一级棒,不但各种典故都晓得,关键还能临场发挥写词作赋。 “谨唯!” 王晨面色严谨,又迅速返回本位。 他身姿挺拔,眼神专注,时刻保持着警惕,作为一个司马,却身先士卒,没有丝毫的懈怠。 “嗯!” 闵贡微微颔首,对王晨的表现表示满意。 王晨是河内太守王宏的长子,做事勤勉认真,颇得他看重。 王宏是他的老领导河南尹王允的兄长,原本的弘农郡太守。 雒阳的那场动乱之后,王允逃走之后,天子西征的时候又把王宏槛车送往雒阳。 当时很多人都觉得太原王家要彻底完了。 那个时候的闵贡,心中难免有些愧疚。毕竟在那场动乱中,他也有着自己的无奈和选择,准确来说,是背叛了王允,为了权势,丢掉了忠义。 幸好后来天子开恩,不但赦免了王宏,还再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