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年幼,需要多照顾些,父皇仍旧是喜欢阿弱的。以后妹妹有的东西,阿弱也会有一份。”
他从未如此温柔。
阿弱不那么难过了,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那等妹妹长大一些,也要和儿臣一样读书习武吗?儿臣愿意带妹妹一起去国子监读书,儿臣会保护她,会当个好哥哥!”
萧弈笑了:“怎么教妹妹,还得看你阿娘的意思。妹妹不必继承江山,所以我们对她的要求会低一点。但阿弱以后是要坐上父皇的位置的,所以必须比别的小孩儿更加勤勉。”
阿弱揪着书本,似懂非懂。
他又脆声问道:“父皇,阿娘和妹妹什么时候进宫呀?我想阿娘,也想看看妹妹。”
萧弈的笑容淡了些。
归京之后,他把沈姜锁进了冷宫。
朝臣们无视他的告天下书,仍旧同时上书,要求处决沈姜和南娇娇。
何时迎她进宫?
何时封她为后?
他得先扳倒那群犹如庞然大物般,在大雍历史上存在了上百年的高门世家。
年轻的天子,负手俯瞰灯火辉煌的宫城。
丹凤眼漆黑如深渊,充斥着野心和杀意。
南宝衣在家中待了两日。
刚缓解了连日以来舟车劳顿的辛苦,门房便送来了拜帖,说是长安城里一些年轻女郎前来登门拜访。
长安贵族,一贯喜爱饮宴交际。
南宝衣闲着也是闲着,稍作梳洗,就叫荷叶领她们进来。
她坐在廊下等待,没多久,就看见莺莺燕燕们踏进园林,个个打扮得千娇百媚,跟选妃似的。
她凑到南宝珠耳边,小声道:“我的名声竟然这么大?才刚回来,就有这么多人慕名前来拜访……你看她们还带着礼物,可我都不认识她们,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南宝珠嗑着瓜子:“许是来拜访小公主的。”
“也是哈……”
走近了,南宝衣盯着为首的粉衣少女,觉得十分面熟。
她突然福至心灵,笑道:“是李姑娘吗?当初在御花园时,我拿沸水泼了你,实在是对不住。当时你骂得我骂得厉害,可我实际上根本没有做过那些事,待在沈皇后身边,确实只是帮天子刺探情报。你的脸如今瞧着是没事了,可还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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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送女儿进宫。”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南宝衣罪人身份,不足为惧!”
“天子昭告天下,那些罪名都是莫须有,她只是以细作身份埋伏在沈皇后身边,她是功臣……”
她一哭,众人就忍不住地心疼。
“功臣?可笑!她有没有罪对咱们而言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看起来有罪。”
“然而,天子膝下已有两个孩子……”
“公主不值一提,与小狗小猫也没什么区别。至于大皇子萧定昭,终究只是庶出不是?更何况他如此年幼,早夭也未可知……”
祖母爱吃花生糖。
她幼时和小堂姐来松鹤院玩耍,每次磕到碰到瘪嘴大哭时,祖母都会拿花生糖哄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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