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说得当真?”
“自然,嫂嫂信我便是。”
“如此说来,先行谢过三弟。”
魏梓钰咯咯笑道:“我可是最喜游山玩水,如今有三弟在,那我可是无论如何也要去得。”
两人又聊了片刻,顾震业带着谢春花急匆匆赶了回来。
“冲儿,你回来了。”
顾震业脸上露出喜色,谢春花也笑容满面,啧嘴道:“哎哟哟,冲儿,你可算回来了。”
顾冲站起身,微微欠身:“老爷,夫人,我此次回来,是有要事与你等相商。”
魏梓钰听闻此话,立即道:“老爷,夫人,你们与三弟聊着,我去安排饭食。”
顾冲制止道:“嫂嫂,无需麻烦,我的确身有要事,不敢耽搁,即刻便走。”
魏梓钰眼中有些失望,目光带着征求意见看向了顾震业。
顾震业知道顾冲若是要走,任谁也留不住,他轻轻挥挥手,魏梓钰便知趣地退了出去。
“冲儿,你许久未归,怎得刚刚回来便又要走了?”
顾冲指了指椅子,“老爷,夫人,坐下说话。”
“如今我在秀岩为官,此次回京是为了接上家仁,一来我曾答应过日后回来接他,二来我身边也需有个可靠之人差使。”
顾震业点头道:“好,你独自在外,身边的确需要个可靠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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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件事情……”
顾冲犹豫了片刻,虽说香皂生意为顾家赚了不少银子,而且顾震业早有说明,这银子都归他所有,但毕竟自己未曾出过半分力气,如今张口要银子,还真有些难为情。
顾震业见顾冲似有所虑,催问道:“何事?冲儿,你但说无妨。”
顾冲吐了口气出去,慢声道:“我欲在秀岩修建府邸,手中银两尚欠,若是你们银两宽裕,我想……”
谢春花一拍大腿,抢话道:“哎呀,冲儿,是不是需要银子呀?”
顾冲讪讪地点头,谢春花嘴巴一咧笑了出来:“这有何难说,咱家的银子不就是你的,你需要多少银子?”
“这个……”
顾冲心中大致盘算了一下,若将府邸全部修建完毕的话,怎么也得两千两银子,再加上打制家具,购买物品,算下来至少需要二千五百两。
顾震业见顾冲不语,自知他难以开口,便自作主张说道:“这还需要问冲儿,自然是越多越好,三千两可够?”
顾冲神情一滞,没想到顾震业竟然这般大方,可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谢春花却开口责备了顾震业。
“你个老东西,冲儿从未开口向你索要过银子,如今修建府邸自然所需甚多,三千两如何能够,五千两!”
顾震业老脸一红,讪笑道:“我这不是怕你不愿,有意少说了些嘛。”
顾冲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遥想当年,谢春花对自己可谓是恨之入骨,巴不得自己客死他乡。而今她竟能说出这般话语,足见其已然改过自新。
“夫人,无需许多,三千足矣。”
谢春花起身道:“冲儿,你且稍待,我去取银子来。”
待谢春花离开,顾震业悄声道:“冲儿,待会儿你去铺子,我那里尚有三百余两私房钱,你尽数拿去。”
顾冲愣了一下,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你居然敢背着夫人私藏钱财。”
“嘘!”
顾震业紧张兮兮地向着门外张望,那神情就好似是做了天大的坏事,竖着耳朵,瞪大眼睛,警惕地观察着门外的一声一响。
“你大娘并不知,若是被她知晓,还不闹翻了天。”
顾冲窃笑着摇摇头,原来妻管严自古便有,顾震业就是最好的典范。
谢春花返回厅内,将一沓银票交于顾冲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