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贾东旭的手腕,"从明天起,你每天寅时到卫民这儿报到!"
周卫民突然上前一步,指尖点在贾东旭膻中穴:"东旭哥,你上周使崩拳时,是不是觉得丹田发烫?"他另一只手从裤兜里摸出个瓷瓶,"这是太乙金丹,但得用八极拳的'六大开'来换。"
贾东旭刚要开口,陈雪茹突然从算盘堆里抬起头:"卫民,你保险柜里真有肉票?"她说话时,算盘珠子正卡在"二一添作五"的位置,那是她爹当年教她盘账时留下的习惯。
周卫民突然转身,黄铜钥匙在阳光下划出金弧:"雪茹姐,这钥匙就放在您这儿。谁要过三关,您说了算。"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您得先告诉我,上周供销社主任送来的那批缝纫机票……"
"雪茹姐,您这盘账的架势,倒像在摆八门金锁阵。"周卫民端着搪瓷缸凑过来,缸里飘着两片山楂干。他刚帮秦淮如修好纺车,袖口还沾着线头。
陈雪茹头也不抬:"比不得你给借钱设的'文武关'。昨儿个三大爷扛沙袋时,那架势倒像在演《水浒传》里的武松打虎。"她突然顿住,算盘"咔哒"一声定在"九九归一"的档位,"你让贾东旭用六大开换金丹,就不怕他……"
"怕他学不全?"周卫民突然笑出声,指尖在柜台上敲出《将军令》的节奏,"您看这账本第三页——贾东旭每次使崩拳,左膝都会内扣半寸。这是形意拳的'鸡形步',可他师父只教了上半篇。"
窗外突然传来"哐当"一声,贾张氏的铜脸盆滚到柜台前。老人正踮脚够晾在房梁上的腊肉,听见周卫民的话,腊肉"啪"地掉进她怀里。
"卫民啊!"贾张氏突然换上笑脸,腊肉上的盐霜簌簌往下掉,"你上次说的那个……那个能生儿子的方子……"
周卫民突然转身,袖口扫过柜台上的白瓷瓶:"张婶,这太乙金丹得配着'三才桩'练。您让东旭哥每天辰时到后院打拳,我让雪茹姐记着时辰。"他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您得先告诉我,聋老太太的檀木匣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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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民!"陈雪茹突然打断,算盘珠子"哗啦"散了一地。她看见易中海正从后院过来,老人手里攥着个紫砂壶,壶嘴还冒着热气。
易中海把紫砂壶往柜台上一放:"卫民,你教东旭六大开的事……"他忽然瞥见账本上的奇门符号,"这是六壬神课?你师父还教过你这个?"
周卫民没接话,突然抓起把算盘珠子撒向空中。珠子"噼里啪啦"落在柜台上,正好排成个"坎"卦。陈雪茹突然瞪大眼睛——这正是她爹临终前摆出的最后一卦。
"一大爷,您这紫砂壶是宜兴丁山窑的吧?"周卫民突然敲了敲壶身,"壶底有道裂痕,用金丝镶嵌过。这手法,和当年给聋老太太修玉镯的是同一个人?"
周卫民突然转身,线香在空气中划出太极轨迹:"吐的是暗红色血块?让他用'三体式'站够两个时辰,血块里裹着二十年前被易中海打伤的旧创。"
贾张氏的哭嚎声突然从北屋传来:"我的东旭啊!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啊!"她拄着拐杖冲出来,拐头"咚"地砸在罗盘上,线香"啪"地折断。
陈雪茹突然从柜台后探出头,算盘珠子"哗啦"一声定在"三才五反"的档位:"张婶,您这拐杖是黄花梨的吧?拐头镶着翡翠,和二十年前走失的贾家传家宝……"
"雪茹!"周卫民突然厉声打断,指尖扫过罗盘上的"离"位。他看见易中海正从后院过来,老人手里攥着个牛皮纸包,纸包边缘沾着药渣。
易中海把纸包往柜台上一放:"这是三七粉,给东旭止血的。"他忽然瞥见罗盘上的"坎"位,"卫民,你摆这八卦阵,是要破四合院的风水局?"
周卫民突然抓起把铁砂撒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