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激动,开始絮絮叨叨,言语逻辑缺失:
“臣想轻徭薄赋,却被乡绅拿住话头,更加拒绝缴税;
臣想规范军务,防止士卒扰民,却被居功自傲的川军无视;
臣想整顿吏治,令各地荐举贤能或者自荐,作为制衡现有官吏的力量,却无一人敢应。
他们说,凡与臣共事者,必被冠上‘祸害乡绅’之名,日后升迁无望。”
他抬起头,眼中血丝密布:
“陛下,臣所见,处处是盘根错节的势力,处处是明争暗斗的算计,处处是争抢利益的私心。
臣凭浩然正气与天地良心,竟无力施展心中抱负,甚至,连让百姓安稳度日都难!
求陛下指点,到底该如何在这泥潭中站稳脚跟?如何才能既不伤风骨,又能做成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