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公等人确认,我们确实相信书信是你伪造,庞家也可能是被构陷。但你口口声声说都是受判官大人指使,有何证据?”
汤主簿一怔,虽然依旧紧张惶恐,却还是皱眉道:“事实如此,要什么证据?”
“空口无凭。”马上有人跟着道:“汤主簿,恕我直言,如果你拿不出证明是判官大人唆使,我们为何不能怀疑是你和庞嘉元勾结?”
汤主簿顿时变色,厉声道:“你胡说什么?我......我何时与庞嘉元有勾结?我为何要这样做?”
“众所周知,庞嘉元吃喝嫖赌,败坏庞家门风,为此庞敬祖无数次惩处庞嘉元,甚至好几次差点将他逐出家门。”苗钰马上道:“虽然庞敬祖念及父子之情,终究饶过了他,但据我所知,庞嘉元非但没有悔过,反而对庞敬祖痛恨不已。他是庞家次子,只觉得庞敬祖偏袒长子,庞家的生意最终也都会由长子接手.......!”
“你说这些,与我何干?”
苗钰是贾氏亲家,不但全力维护贾氏,而且骨子里也并不畏惧一名主簿,冷笑道:“很多人都在奇怪,庞嘉元怎会出卖自己的家人。其实动机也很简单,就是因为他对父兄心存恨意,而且秉性败坏,所以才构陷家人。汤主簿,你无凭无据,张口就诬陷是判官大人唆使。那么我可不可以怀疑,是庞嘉元花重金买通了你,不但让你帮忙伪造了书信,而且还因为你在判官府当差,利用你在官府诱导判官大人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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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主簿怒道:“苗钰,你血口喷人......!”
“那你没有证据,为何污蔑判官大人?”有人冷笑道:“伪造书信,只能证明你参与构陷庞家,可扯不上判官大人!”
判官贾正清是卢党的核心成员,山南世家豪族也都需要依靠卢党存活。
这种时候如果站出来为贾正清说话,就等于是卖了卢党大大的人情。
只要能让卢党欠下人情,日后在山南自然是诸事顺利。
这些世家豪族都不不蠢,知道其中的关窍。
虽然不知道汤主簿为何会站出来检举贾正清,但这时候维护贾正清,得罪一个主簿实在算不得什么。
顿时又有不少人纷纷为贾正清说话,俱都是说汤主簿拿不出证据,那就是在构陷污蔑贾正清。
堂内顿时嘈杂一片。
苗钰见到不少人站在自己这边,纷纷为贾正清说话,顿时底气更足。
他很清楚,如果在场这些人都能够同心,那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即使监察院真的有人在场,在山南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汤主簿,你没有真凭实据,污蔑是判官大人唆使你伪造罪证,到底是哪来的胆量?”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大声道:“你刚才提及不良将,难不成这都是那不良将唆使你攀扯判官大人?”
这人明显不知道监察院的厉害,竟是将矛头对准监察院。
苗钰环顾四周,也开口道:“哪位是监察院的大人?既然说到这里,不如出来和大家相见,说清楚这件事。我们都是山南土生土长的乡谊,对判官大人很是了解。判官大人办案公正,素来都是公正廉明。据我所知,监察院派人走访天下各州,调查地方官员。如果你们监察院是来调查贾判官,可以向我们问话。”
“不错,你出来问话,我们知无不言。”立马有人附和道:“判官大人清正廉明,是山南的青天大老爷。咱们都准备给判官大人送上万民伞,向他表达谢意。这样的好官如果被人污蔑,我们山南百姓绝不答应。”
“我以身家性命担保,判官大人清白无辜,绝不会构陷好人。”
那年轻人闻言,却是哈哈笑起来,“之前庞家蒙冤,你们无人敢出来为庞家说一句话。如今为了维护一名山南的一颗毒瘤,竟然连身家性命都堵上。我实在不知,你们是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