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姜明,舍不得漫天,舍不得千骨,呜呜呜,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你怎么会被尊上针对?”
江潇道:“我也不知道,但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白子画要对付我,难道我就怕了他不成,这段时间你在蜀山好好休息,等时局稳定我带你回周国看看。”
轻水不语,只是抱着江潇流泪,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家不能和平相处。
南唐,金陵。
春天的风吹到了这块南方大地,南唐皇帝李暻终究是年纪大了,再加上近几年的丧子之痛终究是病倒了,这位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开疆扩土的帝王终究要带着偏安一隅的遗憾走进自己的陵墓。
“从嘉,父皇要走了,孩子,以后这千钧重担就要交到你的手上了。”
“父皇,呜呜呜,父皇啊,你一定能好起来的,父皇,呜呜呜。”
太监这时又提醒道:“陛下,公主殿下到了。”
李暻只是摆了一下手,李灵月就哭着跑了进来。
“父皇,呜呜呜,儿臣来了,父皇啊。”
“灵月啊,父皇要走了,父皇唯独放心不下你们两个啊。”
李灵月看着自己父皇瘦骨嶙峋的样子,内心一片悲痛,她在某一时刻也想过要不要放下自己夺权的计划,可是她看到李从嘉懦弱的样子,又狠下心来,南唐的基业只有交到自己手中才有可能延续下去,至于自己的弟弟李从嘉,还是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王爷就好。
“陛下,太白门掌门绯颜到了。”
“扶我起来。”
绯颜的来到,标志着南唐政权的交接可以开始了,南唐和太白门是相互依存的关系。
“绯颜兄,这怕是我最后一次麻烦你了。”
“陛下,这是绯颜应该做的。”
“如此,那就走吧。”
李暻在太监的搀扶下坐上龙撵,然后开始了自己最后一次早朝。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太子玉,久叶祥符,夙彰奇表,天纵神武,智韫机深。今传皇帝位于玉,所司备礼,以时册授。公卿百官,四方岳牧及长吏,下至士民,宜悉祗奉,以称朕意。庶宗社之固,申锡无疆;天禄之期,永安勿替。布告天下,咸使知闻。”
李从嘉,改名李玉,继南唐第三代之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