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家里静得出奇,兴许淡黄小仓鼠打个喷嚏,茶几两端的三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被喜欢的妹妹误解,刘伟一时失神。好在一个人身正不怕影子斜,他想只好好去解释,必然就能化解初夏的心结,“听我讲,那咪随便给人开门……”
“因为我知道是刘先生啊。”邻居瞬间接话。
初夏看了一眼咪咪,完全没有头绪。妹妹本来大大的眼睛睁得小了一些,注视刘伟。
“总之她随便开门,我就问她‘如果坏人进来了怎么办’,”刘伟解释时,心里的底气逐渐消散,“她就开始敷衍地喊‘刘先生,救命呀’。”
初夏越听,眼睛睁开的就越小,一头雾水。
刘伟也清楚妹妹是第一天见到自己和柴咪,肯定是难以理解他们之间为何会上演的如此奇特的剧情。
“不止呢,你哥哥说坏人动作超快,嗖一下就把准备好的内裤塞我嘴里了。”
“内裤?”初夏的眼睛恢复正常的大小。
“就是你哥哥偷的。”
“……”刘伟无言以对。两三下的功夫,哥哥的形象已然崩塌。他心想世间万物相生相克,而柴咪克的正是刘伟。
妹妹眼皮垂下些,望向刘伟。
“我是举例子。”刘伟苍白无力地解释着,“因为坏人肯定会很熟练,如果她不立即喊救命,肯定就被制服了。”虽然说着事实,但伟哥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在妹妹面前瞎扯。
初夏不知道柴咪平时就穿着一件睡衣就出门,昨天甚至连内裤都没穿,穿着小裙子就往外跑。
“这里坏人很多吗?”听哥哥一口一个坏人,初夏的脑中浮现出夜晚群狼满街游荡的画面。
“嗯。”刘伟点头,而柴咪则眯眼盯着对方,仿佛在说:哪有!
初夏微微发颤,不过随后她看刘伟的眼神又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原来如此,哥哥是担心咪咪,为了她好才锻炼她的。初夏想。
妹妹的眼睛和柴咪一样,都是大大的。两个女孩坐下来也显得差不多高,而站着的话,初夏则比对方矮一点点。
柴咪应该超过了一米五,初夏看上去就很悬。
“你有一米五吗?”刘伟话刚说出口,便发现自己的失言。一天折腾下来,他的脑子已经有种摆脱意识、在自我运作的感觉了。
“呜呀,超过了,穿鞋就超过了!”
“没穿鞋就没超过?”伟哥再度说错话后,他的脑袋才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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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发现妹妹的脸和刚刚从浴室中探出来的时候一样通红。
事已至此,刘伟已经不打算为自己辩解什么了,引诱洗澡的妹妹出来也好,故意欺负妹妹也好。
但他今天的确坐了一件好事:教训会长。
刚刚在警局的时候,他满心的担忧。但出来以后他细细一想魏英才被打花的脸,以及自己在重击地面时,对方像条虫似的在地上蠕动。这样的风光事迹若是讲出来,在妹妹面前也算是功过相抵了吧?
正如刘伟所料,他开口提到打人的事情,两个女孩就将脑袋探了过来。她们顿时将眼前的事情置于脑后,单纯地想知道刘伟打的人是谁、究竟为何要去打他。
尤其是初夏,她亲眼见证哥哥暴击地面的一幕。少女吓得不轻,但她不断安慰自己:地上的那个一定是个不得了的坏蛋。
刘伟先交代了在湖边遇到了魏英才,以及对方是“大会长”的背景。
“他威胁……”进入正题,刘伟顿了顿,他本想把“小雅”替换成“一个女生”。可即便如此,妹妹她们也一定能猜到对方必然是小雅。
做笔录的时候,打工伙伴可是全程都在自己的身边。
“威胁小雅什么啊?”果然,就连脑袋最不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