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毛孔,不由沉醉道。
风倾幽的双眼宛如月牙,似是非常开心,取下火炉上的酒壶,又给叶青倒了一杯酒:
叶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火烧入喉,顿若一团烈焰,在腹中燃烧开来,灼热而炽烈,可是下一刻,那股灼热便被弥漫全身的清凉所中和,灼热不再炽热,清凉却依旧清凉,一凉一热、一阴一阳,在体内循环不休,自成妙趣。
风倾幽笑道:
叶青沉醉道,说着叶青又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口中,佐以烈火烧饮下,酒肉一起下肚,灼热与清凉纠缠、往来,滋味更胜之前。
说实话,他以前也吃过不少好东西,见识过不少美味佳肴,但像衔玉肉和烈火烧这样的,亦是少之又少。
又是几杯烈火烧和鱼肉下肚,叶青却意外发现风倾幽没有动筷,不由十分奇怪。
风倾幽微微一笑。
叶青眯着双眼,怀疑地盯着风倾幽。
风倾幽无奈道:「我就是听人说,衔玉佐酒,虽是一道绝世美味,但是
片刻不久,却会腹痛难忍,我就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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