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为了求和而送长公主和亲,看起来也算是合情合理。非要说这徐将军有意借助这一点来为自己拒婚,但那高丽国主也未必就肯如此配合他啊!”
“哼!假如说,这个徐三与那高丽贱婢之前就曾有旧的话,那么此事会不会就相当地有可能了呢?”耶律延寿终于想起了徐三在为那高丽公主求情时曾提到过,他们先前就在辽阳有旧,甚至还提到越国王耶律淳可作证的话。
完颜吴乞买按捺住心里的喜悦,故作不知地说道:“小人却是不知此事。若是真有如此的话,小人斗胆说一句,这徐三可就不是简单的勾结预谋拒婚,却是极有可能包藏异心啊!”
“此话怎讲?你来说说。”耶律延寿却没想明白这一点。
“其一,若是大辽忠臣,谁不知迎娶长公主殿下、晋身金刀驸马乃是八世修不来的福份!可他徐三为何对此无动于衷呢?其二,如果按殿下之言,他徐三在辽阳就曾认识高丽公主,那么极有可能就是他这次借战胜之机,主动压制高丽王同意和亲,这便是以权谋私,其心可诛;其三,就算这次全是巧合,他既娶了高丽公主,便就是高丽国之婿,决不可让他继续留守东北。”吴乞买的这番话说出来,层层递进,却又句句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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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便会经过辽阳城,本位会去找那越国王及王妃好好问一问!”耶律延寿面色渐渐有点黑了下来。
完颜吴乞买从长公主那里出来,虽然天气未曾转暖,但他后背却被冷汗浸湿了一大块。不过,此番的冒险也是相当值得,他成功地借助于耶律延寿的迁怒而在她心里植下了一块猜忌。只要秦刚能够被天祚帝猜疑而调离曷懒甸,高丽国正好之前已被驱离,那里将迟早会成为完颜部的势力范围。
两天后,耶律延寿到了辽阳城,从越国王妃萧菩贤女那里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后,表面上维持着平静无比的神态,但心底里的怒火已经开始熊熊燃烧了起来。至此,她已经完全相信了吴乞买帮她作出的所有诱导性分析,而对于徐三求而不得前的爱意,已经完全转化为了出奇的愤怒,她要尽快回到春捺钵营,直接去向皇兄去倾诉不平。
在路过黄龙府时,她也同意了此时已经派不上用处的完颜吴乞买转道回家的请求。
完颜吴乞买成功地脱身,而且他也深信,耶律延寿为了自己的面子,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吐露他在此事中的作用。
“秦刚啊秦刚,虽然这次算是我在你背后的不义,但是这可都是之前你对我的屡次不仁!正如你们宋人话本里的那句话一样:既生瑜、何生亮?遇上了我,便就是你的不幸!”完颜吴乞买向东面远远地看了一眼之后,打马向北面的会宁城赶去。
天祚帝对这件事的反应却极其慎重。妹妹受到的委屈他自然看在眼里,但是这几年来,无论是萧奉先在他耳边的各种推荐,还是辽东地方的相关奏报,包括他两次接见后的印象,这个徐三都挺遂他之意,也算是一员值得托付地方重任的汉将。否则他又怎么会那么爽快地同意降旨将妹妹嫁给他呢?
但是,眼下耶律延寿带回来的诸多情况,又令他不得不对这个汉将起了猜疑与防范,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让他继续留在东北这里,的确是非常地不妥了。
但是,徐三毕竟又刚刚立下新功,总不能有功不赏反罚吧,这得要考验他的君王手段了。
五月中旬,天祚帝即将结束他的春捺钵之时,便在营中接见了此时特意前来谒见他的皇太叔、南京留守耶律和鲁斡与他的儿子东京留守、越国王耶律淳。并表示,他收到了和鲁斡好几次请求致仕的奏章,充分认可了皇太叔的劳苦功高,所以这次将会封他为义和仁圣皇太叔,并升为惕隐大臣,随其回上京休养;
而义和仁圣皇太叔的儿子,现任东京留守、越国王耶律淳,同样也是他的皇叔,在辽阳府的这几年中,政
